当时被帐被风吹开后。虽然重新落下,却没闭得很拢,留了个三角位,而且二宝个小,趴在桌案上,刚好能从三角位看进去,那杀青衣的‘兵器’却看得清清楚楚。
忙一五一十地仔细描绘那个‘兵器’。
“那兵器有这么长,这么粗……”二宝一边说,一边抖着小翅膀比划。
青衣听得有些郁闷,怎么没听说过有这样的兵器,难道有人拿着擀面杖当兵器。
二宝见青衣一脸迷惑,怒力回忆,接着道:“对了,那棒下头还坠着两个蛋蛋,上头也不是尖的,象顶了个蘑菇头,主……”它想着青衣不让它们叫那人主人,忙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重新道:“那人好厉害,用这样的东西也能捅进娘亲身体里,”
蛋蛋?蘑菇头?青衣的脑越加被搅成了浆糊,有这样的兵器?这也能杀人?问题是她身上没伤啊……
捅到她身体里,被她忽视的腿间不适,突然重新袭来,生出一种不好的感觉。[]
果然听大宝又道:“可是……为什么主人流出的血不是红的,而是透明的?”
青衣这下完全明白,小宝嘴里的兵器是什么东西,而杀她是什么意思,瞪着大宝这气不知打哪儿出,连叫它闭嘴都忘记了。[]
珠帘轻响,一袭白袍的肖华噙着暖如春风的浅笑进来,手上端着一碗汤药。
二宝直勾勾地望着来人,糯糯叫道:“主人……”
青衣怔了一下,瞪向肖华,问小蛟儿,“你们说的主人是他?”
肖华刚刚进来时,那般脱尘绝俗的风华让大宝觉得他就是帐中见的那个男,但这时看清他的平凡无奇的脸,却不是那人,摇了摇头,“不是,看错了。”
青衣轻松了口气,如果是他,他们以后再难象以前一样毫无顾忌的来往。
这气才松到一半,听肖华问道:“什么血不是红的,而是透明的?”
青衣只觉得‘腾’地一下,全身的血液全冲上头顶,整个头涨得象猪头一样大,脸和耳朵象是在火里烤过一般,还没来得及喝令大宝闭嘴。
二宝已经接嘴道:“我昨天看见有人拿着好粗的棒杀娘亲,娘亲流出的血不是红的,是透明的。”
“住嘴。”青衣羞窘交加,险些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
二宝被突来的大噪门吓了一跳,立刻紧闭了嘴,肉乎乎的小身缩了缩,没敢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