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脸上的小女儿态一扫而空,严然还在蛇国时的十一,“整天跟在我屁股后面的那个瘦高瘦高的黑衣人叫什么?”
“孟飞。”
青衣慢慢吸进一口气息,那人果然是他的人,那人一直暗中跟着她,她潜入父亲书房偷窥宫里的部署图,被那人发现,不足为奇。
“他是护我还是监视我?”
“你认为呢?”
“两样都有。”
四目相交,她紧视着他的眼,不容他胡编乱造。他也不避不闪,直视回她,不容她胡思乱想,薄唇轻启。“是。”
“从我受伤那晚开始的?”
“是。”
没有犹豫,没有拖泥带水,干干脆脆地一个字。一时间,让青衣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
慢慢垂下了眼睑,半晌才幽幽开口,“我希望你永远是过去那个可以任我胡闹的肖狐狸。”
他默然,面容虽假,但性子却真,然她要的是他戴着假面具的他……
他们彼此真是伤得太深。
“你想刺皇?”
青衣惊地抬头看他。
他拇指轻摩过被他吮红的唇瓣。“如果那人该死,何需你一个女子涉险?”
明明是深沉的话题,却被他搞得如此暧昧不清。
青衣有些不自在,“那又谁该涉险?”
肖华摩挲着她唇瓣的手滑下,钳了她的下巴。令她抬头,迎着自己的眼,“何不随我一同坐看风云?”
青衣皱眉,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