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和青衣是要绑作一堆嫁的,如果他要娶青衣,就得将她一起娶了。
男人有几个不爱床上那口?
等到了床上,谁能得他欢心,便不得而知了。
有了这想法,反而巴不得青衣嫁给肖华。然得到的消息,却是众朝力排青衣。
众臣连上官府的嫡女都容不下,又哪能容得下她这个由庶转正的?
她嫁肖华的梦就更加渺茫。
回府后,满腔的怒火全发泄在屋里的瓶瓶罐罐上。
花瓶碟碗碎了一地。
青衣迈进门槛,屋里最后一个花瓶正好摔碎在她脚边。
彩衣抬头,见是青衣。微微一愣,继而脸垮了下来,她虽然想借青衣嫁给肖华,但她对青衣的恨已经入骨,对着青衣,怎么拿不出好脸色,冷道:“你来做什么?”
青衣环视了躲缩在角落的丫头们一眼,淡淡道:“有件事,我得来问问你。”
一丝窃喜在彩衣心头化开,或许青衣是来她是不是肯嫁肖华的,毕竟她不肯嫁,青衣那克夫之命也是不嫁的。
她心里虽然欢喜,脸上却仍做出不爱搭理的样子,要知道,要对方相求,她才更有说话权,才能争取更高的地位和利益。
瞪着缓步走向一边太师椅的青衣,冷冷问道:“什么事?”
青衣不急着答她,款款在太师椅上坐下,顺手拂去手边一片碎瓷,“那天,你前脚请了老太太到我屋里,后脚却去了肖华屋子,与人通-奸……那男人是谁?”
彩衣倒抽了口冷气,她来不是为肖华封后的事。【】
而那晚依着蛇侯的安排,设计让青衣误会她与肖华有染。
这件事,除了青衣无人看见。
青衣不是嘴碎的人,就算看见什么,也不会去外头胡说。
再说,青衣刚被人验过身,证实她与肖华私通,就算青衣对别人说她与肖华如何,也没有人会相信青衣,只会认为青衣是设法报复,所以她才有持无恐。
没想到,青衣竟直接开口,而且全不回避下人。
她想和借青衣封后,嫁给肖华,如果被人知道她与蛇侯私通,她还怎么能成为肖华的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