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哑然,半晌才道:“你给我了爹什么好处?”
肖华道:“做他女儿一生的依靠。”他贴身上来,唇贴了她的耳,“那回朔月,虽然是我强迫于你,但……但我真的很开心。”
青衣微怔,“生欲对死尸的日子还会开心?”何况那晚,真的很痛,她痛,他也痛。
“你知道我体内有朔月,即便是我们成了亲,我向你索要的时候,你总是怕前怕后,就算依了我,也总是紧张,不肯放开,我怕你不适,只能草草行事。那晚……因为你不记得我体内的朔月。”
他双臂一探,将她搂入怀中,“你头一回没有任何顾虑……我很是喜欢。”
青衣刹时怔住,泪慢慢涌上来,静静地躺着不愿动弹。
他的面颊轻轻蹭了蹭她嫩滑的脸,回想到那晚的情形,不由地一笑,又是一叹,“事后,你说是我给你侍了寝,我那时有些着恼,是因为我们本是夫妻,何来侍寝一说。我在人事不知的那一刻,很害怕,害怕与你在这一世上就此永别。幸好……”
他说到这里兀然一笑,“等我醒来,却也是开心的。”
青衣扁嘴,“你害怕我杀了你?”
他眸子忽闪,眼底一望无限的黑涌了涌,“我确实怕你就此杀了我,幸好……没有。”
青衣吸了吸鼻子,违心道:“我母亲还在你手上,我哪敢杀你?”
他笑了,唇在她的唇上轻轻亲了一下,静夜中,能听见他沉稳的呼吸,以及她慌乱的心跳,“你是不舍得杀我。”
青衣被说中心事,恼羞得捶了他一下,拳头碰到一处硬物,她垂眸,看向那处,不知是什么东西,这么宝贝,竟让他时时贴身揣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