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肖华不这么认为。但她选择什么样的活法。他不关心。甚至不在乎彩衣的存在。
彩衣等了一阵,不见他说下去,抬起头来。大胆向他看去,那模样当真如雨中花蕾,让人生怜,“你在意我去了北疆?”
青衣嘴角微抽,你不如直接问他,是不是在意,你爬了北疆王的床。
青衣明知道肖华不会在意,仍想看他怎么回答。
肖华却不答,直接绕开话题,问道:“你要见我,自然知道我为何而来。”彩衣当然是自持手上有他想要的消息,才能认定他一定会来见她。
彩衣轻叹了口气,抹去眼里半真半假的眼泪花,“我去了北疆……本来是没有脸见你的,也不打算见,想等你离开了,就在这里平平静静地过完此生,但这些天,听到关于你的消息,实在太让人心疼,我……”她说到这里,象是难受得说不下去。
肖华根本不会相信彩衣是安于平静生活的人。
但她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与他都没有任何关系。
脸上神色仍然淡淡地,抬头看向前方墙上的镶着的一块水晶饰屏。
青衣呼吸一紧,难道被他看出了什么了?
却听他缓缓道:“据说楚国公的先祖曾遗留下一块光鉴如镜的紫水晶,想必就是这块?”
彩衣正说地动情,被他突来的话题打岔,愕了一下,垂头道:“是。”
青衣微微一愣,继而想起一件随着她失忆而忘掉的一件事。
父亲祖上遗传了一块上好的水晶,世代相传,后来增城被割给北疆,这块水晶从此被遗失在增城,父亲对这件事耿耿于怀。
她儿时一直想不明白,增城是划割出去,而非破城,这么重要的东西,完全可以搬回燕京,为什么父亲会任由这块水晶留在增城,却又对这件事一直放不开。
母亲被她缠得紧了,才告诉她,那块水晶搬不走,除非将那房子整个拆去,但一旦拆了房子,那块水晶的秘密就再也不是秘密。
而上官家老宅所在的位置,处在龙脉上,所谓的龙脉之地,涉及到方圆百里的风水,龙脉上的一砖一瓦都不允许人任意拆除。
除非是地龙翻身,否则绝不会有人敢去拆除龙脉上的任何屋舍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