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萌张大着嘴，不可思议的看着萧笑，嘴里喃喃自语般的说道：“夜，夜色？”

萧笑直接点头说道：“是他。”

张萌脸上有点不好看，眉心蹙的更深了，她感觉自己有很多话想说，但一时间没想好说什么。

“萧笑，你......”

萧笑已经喝了一口咖啡，然后正色道：“你先听我说。”

萧笑能猜出张萌打算说什么，但她并不是很想听，那些可能的劝告，那些可能的质疑，甚至是关于什么现实不现实的，她统统不想听。

更不想听张萌可能会说出江洋不好的话，所以她决定自己先说。

她要告诉张萌一件事。

张萌依旧脸色有点扭曲，不过还是点头，她想听听萧笑会说什么。

那瞬间她脑子只来得及闪过，萧笑会不会讲江洋多么多么不同，亦或者是她自己有分寸。

恋爱中的彼此在对方眼中都是不同的，可其实他们并没有不同，只不过是恋爱中的人赋予了对方不同。

至于分寸，她倒是希望萧笑会这么说，不论萧笑能不能做到，但说明她心里还是有点理智的。

可令张萌万万没想的是萧笑第一句话，简单又让她无语：“我喜欢他。”

张萌表情没有舒缓，这是她不怎么想听到的答案，但又让她内心震撼，这是她从小认识的那个萧笑吗？

说喜欢一个人其实没问题，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好像开口说：喜欢一个人，就变成了输家，变成了LoSER，变得不由分说的就会被定义为小丑。

不等张萌说话，萧笑语气轻松的继续说道：“很喜欢那种，也是第一次喜欢一个人。”

张萌随着萧笑的话，心头一跳，隐约中她好像明白了萧笑为什么对她说这个，为什么和她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