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青裴,我们只是与她说说理,她自小便是目中无人的性子,得管教管教,否则怎知天高地厚!”
“说起管教。”四叔母捂住嘴,说道:“咱们这位侄媳妇啊,旁的做不好,最会教孩子了,瞧瞧,把铭哥儿教成那样,易欢打小也是她在带,如今养成这么个性子,还是多亏了侄媳妇。”
曹雅琴脸色一白。
“叔母,我……”曹雅琴咬了咬唇,低下头,说道:“是我没有教好欢儿和铭儿。”
四叔母冷笑一声。
她走上前,敲了敲门,道:“出来,倘若你不肯出来,我现在就命人把这房门给拆了!你以为这易家还是你们三房一脉在当家做主吗?”
林青裴仿佛真成了一个懂事的晚辈,劝道:“叔母,欢儿胆子小,莫要吓到她。”
易欢从箱子里,拿出了那块盘龙玉佩。
她实在不想借那人的势,可仅凭她一人,如何能斗得过这些个蛮不讲理的泼妇呢?
易欢犹豫一番,将那块玉佩挂腰上,终是如了那人的意。
她走至门前,腰上的玉佩也跟着晃。
易欢深吸了一口气,打开房门,道:“不用拆门,我出来就是了。”
见她出来,众人面色一凛。
林青裴上前,道:“欢儿,如若在易府待的不适,我接你回林府。”
林青裴是知晓易家这群长辈的本性的。
他早不站出来晚不站出来,偏要等她们相逼了,才站出来充当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