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对我做什么?”
男人意味深长的说了句:“什么都想做,怕不怕?”
她自是知晓这男人对她欲望有多强盛的,每回进宫他都会将他抱在怀里好好蹂躏一番。
许是知晓的他母亲是那个赫赫有名的蒋淑云,又许是他为她驱散了今夜彻骨的寒凉。
易欢红着脸开口:“我怕你就会停手吗?”
晋渊忽的笑了。
银枝打完水,带着人识趣的退出了紫宸殿。
偌大的金殿里只剩下他们二人,空荡荡的,眼前的这个人一个人躺在紫宸殿时,可会感到孤独?易欢不知道。
男人剥开她湿透的衣衫。
她就像白嫩的荔枝,剥去外边的皮,里边满是香甜的汁水,她今日穿的肚兜依旧是一件极素的天青色绣着云纹的,晋渊勾了勾上边细细的带子,问:“不挣扎了?”
易欢娇娇怯怯的,抬眸间,水光盈盈的眸子微微一荡,勾的晋渊魂儿都快没了,微红的眼角充满艳色。
于是男人伸手去摸她的眼角,他说:“我有没有说过你穿艳丽一点的颜色会更好看?”
艳色更衬的她肌肤如玉,让那张娇嫩的小脸布满风情。
易欢小声开口:“嫂嫂不让穿的太过张扬,说窑子里的姐儿们才穿红肚兜,让我不要学她们卖弄风骚,平白沾了一身风尘气。”
“谁说的?”男人扬了扬眉,掌心滑到她赤裸的后背,附在她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够听清的声音说:“哪家的小女娘不爱美?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没有错。”
易欢嘟囔了一句:“你们男人就喜欢那种妖妖娆娆的。”
顾小娘就是,每日不是穿金便是戴银,定会是人群中最惹眼的一个。
男人轻笑一声,说:“非也,只是欢儿就该娇艳张扬,如你父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