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寒柏看热闹不嫌事大,拍了拍他的肩膀,补充道。
“就是就是!反派死了也就罢了,你还把岸柳哥给写死了!你知道这给我和仪儿那幼小的心灵,带来了多大的伤害吗?”
“哦对了还有我!为什么我被敌军关了五年,才能够回来见我的仪儿!你身为亲妈。当真忍心吗!”
吃人的目光,接连射了过来,虾仁君冷汗直流。
千凤仪却点了点头,闪身到了一侧:“害死我的白月光,害惨了我的朱砂痣,虾仁君罪不可恕!”
虾仁君将求救的目光,看向岸柳。岸柳果然心软,轻咳两声,拉住义愤填膺的寒柏。
“剧情需要,剧情需要……其实虾仁写我的死因时,也是一边写一遍吧嗒地掉眼泪的。”
“我呢我呢!我也是你亲儿子,你难道就没有为我难过吗!”
看着陶灼华举双手呐喊,虾仁君不自然地别过脸去:“其实也有,即便再坏,我也是疼你的。”
闻言,陶灼华喜滋滋地向纪寒柏挑了挑眉。
许兰卿却抱着双臂,看热闹不嫌事大道:“能把亲儿子写死的人,又能有多爱呢?”
此话一出,陶灼华笑容僵在脸上,抄起身侧的笤帚,追着虾仁满院子追打。
千凤仪见此,只是笑着坐到石桌边,心满意足地吃着沈星吟做的槐花糕。
许兰卿勾了勾唇,意味深长道:“话说,你究竟有没有喜欢过陶灼华?”
千凤仪挑了挑眉,不置可否道:“那你觉得,我有没有喜欢过你呢?”
许兰卿哈哈大笑:“你一定是喜欢过我的,至于爱,恐怕就说不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