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审视着秦央，没有开口，却能发出声音。

见对方的精神状态还算稳定。

秦央松了口气，平淡回复道：“朕为华夏之帝，九五至尊。”

蚩尤的确是天下兵主。

但他也是独一无二的九五至尊。

“华夏之帝，何为华夏？”

蚩尤流露出疑惑之色。

在上古时期，还没有华夏的概念。

但很快，他像是接收到了什么信息，表情飞速变换起来。

疑惑、愤怒、释然、得意、欣慰。

“原来如此……”

“从部落到国家，从国家到文明。”

“还真是一段波澜壮阔的历史啊！”

蚩尤似乎是在瞬间，阅读了整个华夏历史。

在消化完脑海中的信息后，那稍显凶恶的面庞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他仰天感叹道：“原以为成王败寇，吾会泯灭于历史长河里，不想后世子孙，还能记得吾。”

秦央见此，知道时机已到，夸赞道。

“兵主的功绩，华夏之民怎么会忘？”

“操征伐兵戈之术，行冶金锻造之法。”

“传鼓乐之礼，授祭祀之仪。”

“后世的人，都尊你为三祖之一，文史之最。”

蚩尤双目一亮：“他们真这么说吗？”

秦央点头。

前人多有争议。

但作为推崇祖先崇拜的民族，对历史上有功绩的人，子孙都不会吝啬香火和赞颂。

“哈哈！哈哈哈！”

蚩尤仰天大笑起来，笑得地动山摇。

他看向秦央，说道：“吾看你也不错，能背负华夏所有的帝王气数，想必与吾一样，拥有不世之才！”

“朕，还有很多要学。”

秦央难得谦虚，这也是为了给后续做铺垫。

“不用自谦！你可以滴！”

蚩尤抬起手臂，微微摆手。

引得身上的巨型锁链，一阵的晃动。

秦央见此，说道：“先把锁链解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