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洪武城的各种宣传与美化，秦央之前对洛凡的印象一直都还行。

可现在看来，他已有取死之道。

挖墙脚也就不说了。

商业竞争无法避免这种事。

可是……他还造自己的黄谣。

顾钰升职快就跟自己有不正当关系？

天地良心。

在顾钰身上，自己可是没占到便宜的。

合着占与不占，都要被造黄谣是吧？

更令秦央在意的，还是洛凡背后的衍圣司。

录音里面虽没有展开说。

但秦央仍旧隐隐感觉到。

洛凡来洪武城的目的，不是挖墙脚那么简单。

此前，秦川就跟自己说过。

五圣贤之一的衍圣，正在推行一项政策。

大概意思，是要加强对私人公会的监督管理。

其中意图很明显。

就是想限制这些私人公会的发展。

好让他手下的三大军团公会，一直独大下去。

洛凡出现在洪武城，百分之八九十，是带着任务来的。

想到这，秦央抬手招来一名锦衣卫。

“吾皇，万岁。”

阴影中，锦衣卫半跪行礼。

秦央说道：“盯死洛凡，看看他在洪武城都做了些什么。”

“领旨。”

锦衣卫没有多余的废话。

接到旨意后，立刻遁入了阴影中。

旋即，秦央又给秦川发去了一条消息，让他在近期强化一下公会的凝聚力。

有时候，墙角被挖，不一定是墙角的错。

也得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