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你。”

秦央笑了笑。

他的理解和张凌霄一样。

人类就是有名有姓的特殊单位，而且数量不少。

只是，这种话秦央不会明着说。

但张凌霄没有普世道德，没什么话是说不出口的，只有想不想说。

秦央问道：“现在幡内的贵宾只有20位，是不是都被炼制为无相太岁了，可以回收吗？”

“当然，这就是我来找你的目的。”

张凌霄点头，说道：“你外公和我聊过圣城的事。”

秦央微微点头，示意张凌想继续说下去。

张凌霄也不绕弯子，直接将自己知晓的，全盘说了出来。

“教皇献祭的对象，也是这个世界的神明之一，名为智慧之神，同时它也有另一个名字，真理之神。”

“智慧和真理并不是一回事，可以看作是这位神明的善恶两面，这么比喻可能不太贴切，但这不重要。”

“你只要知道，真理之神能让无相太岁内的灵魂恢复意识，从而回到万魂幡之内，这就行了。”

秦央内心惊喜。

按张凌霄的说法，吸收无相太岁几乎没有阻碍，自己很快就能获得一件总属性近万的装备了。

话说……

身为道士的张凌霄，却对异界神明有着很深的研究。

此人若能招募，便会成为自己对抗神明的一大助力。

秦央不禁想了解一下，自己在张凌霄心中，到底是个怎样的存在。

他笑问道：“张道长将这邪器交给我，就不怕种下大因果吗？”

听到这话，张凌霄沉默了很久。

旋即点上了一支烟，说道：“因果早就注定了，陛下。”

秦央一怔，旋即会心一笑：“当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