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飞鸢破罐子破摔,平静嗯了一声。
她说,“他当时被赵钱氏下了药,我觉得他也挺可怜,怕他死在荒野,就想给他吃一枚药丸,谁知道他竟听不懂我的话。我只能指着我的嘴唇示意他学我张嘴……结果,他大概是误以为我接受了他的求/偶,就扑过来了。”
景飞鸢指着嘴唇,皱着眉头说,“这就是他啃咬的,不过我推开他以后打了他一耳光,又骂了他,让他不许再跟着我,之后他就乖乖停下了,再也没有跟上来。”
“……”
姬无伤看着景飞鸢被咬破的嘴唇。
他的心虚和愧疚,一瞬间达到顶峰。
难怪他面具底下还顶着巴掌印。
果然是景姑娘打的。
果然是他轻薄了人家,才得到的惩罚。
这个耳光挨得不冤枉。
他该打。
现在,他终于理解景姑娘为什么会说他很乖很听话了,因为,他可耻地看上人家了,他单方面把人家当媳妇了。
再野再狂的狼,遇见了想守护的媳妇,都会变成只会摇尾巴撒欢的狗。
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一见景姑娘,他的心就不受控制怦怦直跳。
他清醒的时候虽然什么也不记得,可是他神志不清的时候已然把人家当媳妇了,他的眼睛,他的心,都在替他记着这个媳妇,所以一见人家就好欢喜。
姬无伤偷偷看了一眼景飞鸢。
他虽然明白了他心跳异常的缘故,可他还是不懂,神志不清的他到底为什么会对景姑娘一见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