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景飞鸢也蓦地看向谭嬷嬷。
她也想知道,国师夫人红杏出墙的对象到底是谁。
听说那位国师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又生得英俊,还权倾朝野,能让国师夫人背叛这样完美的国师,偷偷与那个奸夫偷情,那奸夫到底会是谁?
谭嬷嬷摇头。
她说,“我不知道,我当年只是一个被国师夫人利用的卑贱下人,连她的心腹都算不上,她自然不会将这种隐秘之事告诉我。”
景飞鸢有些遗憾。
可惜了。
国师夫人已死,恐怕当年的事已经彻底掩埋,再也无人能说清楚那个孩子的身世了。
即便她是重生的,她也一样不知道这个隐秘。
前世的京城一片平静,谭嬷嬷和乡下那个孩子一家死得无声无息,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没在京城引起任何波澜。
想到那个孩子,景飞鸢问谭嬷嬷,“您在乡下那个孩子,过几天也该来京城了吧?”
谭嬷嬷点头,“是,我刚给他去了信,三五天就该到了。”
景飞鸢又问,“他叫什么名字?”
谭嬷嬷说,“村里人的名字都普通,我给他起名阿牛,谭阿牛。”
景飞鸢失笑,这名字的确挺普通,挺有乡土气。
她侧眸看向姬无伤,发现姬无伤表情凝重,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捏了捏姬无伤的手指,“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