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景飞鸢正弯腰去拨周桑宁的手。
可周桑宁抱她抱得特别紧,她怎么都拨不开,她只能喊来侍卫。
“把她的手掰开。”
侍卫走上前,抓着周桑宁的手用力。
周桑宁急了,大声哭喊着挣扎——
“娘!”
“娘!”
“我要娘!”
景飞鸢低头冷漠看着周桑宁哭喊,看着侍卫将周桑宁的手掰开往后拖了几尺远,与自己拉开距离。
她掸了掸裙摆,转身陪秦太后离开。
即便周桑宁在身后大声哭大声喊,听着极其凄惨可怜,景飞鸢也无动于衷。
秦太后回头看了一眼趴在地上撒泼打滚的周桑宁。
她笑着对景飞鸢说,“我还以为你会被她哭得心软,然后让人将她带回你跟摄政王的院子里亲自照顾呢,毕竟你刚刚都心软让嬷嬷来照顾她了。”
景飞鸢摇头低声说,“我刚刚倒也不是对她心软,只是我们同样身为女子,我想让她保留最基本的尊严罢了。方才她坐在我腿边上,我低头看,她肚兜都没穿,衣襟一敞里面什么都能看得见,她腿也是光的,想必亵裤也没穿……她这样子抛头露面,还不是便宜了那些臭男人?她周桑宁的确与我有仇怨,可并非血海深仇,我已经在惩罚她了,倒也不至于连她做人的基本尊严都一并剥夺。”
景飞鸢望着秦太后,又说,“我一直觉得,让女子被强迫,让女子敞开衣衫任由臭男人观看,这是最下作的手段,受损的是天下所有女子的尊严。我曾差一点就被赵灵杰和恶婆婆安排的人强迫,我不愿意用这种下作手段对付别人。当然了,我那恶婆婆得除外,她既然要用这样的手段糟践我,我便也要让她自食恶果。”
秦太后听到景飞鸢这话,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