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头瞧见侍卫搬来了椅子,椅子上还贴心的放了羊皮垫子,她莞尔谢过了侍卫,然后拢着披风优雅坐下。
她靠在椅背上,慵懒凝视着赵钱氏。
“你饱受蹂躏,是你自作自受。”
“你说你和赵灵杰如今的下场是我的报复,并未,我还未曾出手报复过你们。”
“收回你们所住的宅子,那是理所应当的,那宅子是我所购的陪嫁,我都已经与你们赵家没关系了,不把宅子收回来难道还要让你们这俩黑心的继续住着?让你们住在我的宅子里骂我,想着害我的招儿,我冤大头啊?”
“至于你为什么会被关进这牢狱里,那也是你自己手脚不干净偷盗人家的东西,难道还是我指使你去偷的东西不成?”
景飞鸢轻轻一笑。
“以前那些事是你们自作自受,与我无关,我对你们母子俩的报复,现在,才正式开始。”
赵钱氏听着景飞鸢一条条反驳她,恨得眼睛都红了。
她为什么会去偷东西,还不是景飞鸢这贱人让人毒打了她儿子,她儿子需要人参,她才会去偷!
景飞鸢竟然说这一切是她自作自受,简直该死,可恨至极!
赵钱氏还想开口骂景飞鸢,这时候,一声凶猛吓人的犬吠响彻了阴暗的牢房走道——
“汪!”
赵钱氏一愣,猛地扭头望着牢房尽头。
可惜厚实的墙壁挡住了她的视线,她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见犬吠一声比一声吓人——
“汪汪汪!”
“汪汪!”
一声声凶恶的犬吠吓得赵钱氏头皮发麻。
哪怕后背已经抵着墙壁了,她还是拼命往后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