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飞鸢低头看向周桑宁,没有回答姬无伤。
姬无伤叹了一口气,“要是她娘泉下有知,一定要被她气死了,真是不争气,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说完,姬无伤转身离开了。
他得让心腹侍卫用软轿抬着他去找赵灵杰那个人渣败类。
周桑宁再不是个东西,那也是桑榆的女儿!
景飞鸢目送姬无伤离开后,走去关紧了门窗。
她坐在小榻上,看着乖乖蹲在她脚边的周桑宁。
“小玉,把解药给我,我想问问周桑宁,她早就被赵灵杰伤害了,为什么还不肯迷途知返,为什么还要跟我作对,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小玉立刻将药丸子投放到了景飞鸢手掌心。
景飞鸢捏着解药,又跟小玉说,“疯药还是准备一颗,万一她仍旧不知错,那就让她再疯一段时日受受罪。”
小玉爽快答应了。
景飞鸢这才捏着解药,点了点周桑宁的嘴,“张嘴。”
周桑宁转动眼珠子看了看景飞鸢手里捏着的解药,立刻低头抱紧景飞鸢的腿装聋子,哼哼着,一点也不想吃那个闻起来臭臭的黑色药药。
景飞鸢抓着她头发轻轻拍了拍她脸,“再不张嘴,我打你了啊。”
“……”
周桑宁委屈极了。
娘怎么能打她呢?
坏!
可一对上景飞鸢那冰冷的眼神和凶恶的表情,她吓得立刻张了嘴。
景飞鸢将药丸子丢进她嘴里,强迫她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