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姬无伤好笑地看着小鲸鱼。
这小崽崽还跟他炫耀上了,也不看看自己抱的是谁的媳妇。
不过……
他确实还挺羡慕这小崽崽的。
他早就想将脸贴着鸢儿的肚子,感受一下跟亲生骨肉近距离接触的快乐了,只是,他不好意思那样做。
毕竟孩子现在还只有豆芽那么大,哪有那般迫不及待的父亲呢,让人笑话。
至少,也要等到鸢儿显怀时。
姬无伤努力将羡慕的眼神从儿子身上移开,转头望着景飞鸢的脸。
他柔声道,“就吃那一枚药就行了吗?要不要再开一点药?”
景飞鸢摇头说,“不用了,师父给的药是危急时刻保命用的,它比京城里最好的安胎药都好用。”
她掀开被子微微侧过身让姬无伤看她身后,“你瞧,是不是一点血都没见?”
姬无伤看了眼她干干净净的裤子,这才放心了。
景飞鸢催促他,“时候不早了,上来歇着吧,再坐下去天都要亮了。”
姬无伤如今已开始上朝,明日要早起,的确不能再耽搁下去。
他牵着小鲸鱼去尿了尿,吹了灯回床上,一左一右地陪着景飞鸢睡下。
方才闹腾了这么一场,三人都有些累,相继进入梦乡。
当然,最累的是景飞鸢,她也是最快睡着的。
本以为能一觉睡到天亮,可半夜时候不知怎么的有一种被人窥探的毛骨悚然,让她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