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飞鸢冷冷看着这碗饭,“这饭菜里下了药。”
离墨坦然承认,“是,一点点软筋散,对你对腹中孩子都不会有伤害。我毕竟是王府管家,要管理王府所有事宜,又要帮着王爷到处寻找王妃的下落,我忙得很,不能时时刻刻在这里盯着你,自然要用一点手段,让你无法逃走,无法呼救。”
景飞鸢抗拒道,“我不吃药,你若是实在放心不下,可以用绳索捆住我的手脚,用布条塞住我的嘴,没有必要给我下这种药,是药三分毒,它不可能不伤害到孩子的。”
离墨摇头,“不行,没有商量的余地,绳索会磨断,塞嘴的布也有可能被你想办法弄出来,只有让你服下软筋散,我才能放心离开。”
景飞鸢与他僵持许久,冷笑一声假装认了命。
她端起饭碗扒着饭。
虽然软筋散的药性小玉能解,她一点都不怕,可她总得装模作样一下不是么?
吃得太爽快,离墨肯定会起疑心。
景飞鸢冷着脸将一碗饭吃完,离墨笑着将碗筷接过去,又从腰间取下了一个水囊给景飞鸢。
“我可能要晚上才会回来,渴了自己喝水,等会儿我会将恭桶放到那边角落里。”
离墨端起碗筷准备离开,走了两步,他又嘱咐景飞鸢,“对了,不要妄想着推开上面的地砖逃离,我出去后会在上面压了三百斤重的银箱子,你服用了软筋散根本推不开,别白费力气。”
景飞鸢低着头闭着眼睛不想搭理他。
他啧啧两声,走上木楼梯离开了。
很快,他又拎着恭桶下来。
放好后,他又离开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