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年从直降式战斗机上下来的时候,整个人的腿都是哆嗦的。
脸色更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主要是这次的路程比上次更远,在这种战斗机上待的时间越长就越是煎熬,只能说幸好早上没吃啥东西,他扶着街边的路灯干呕了半天,星辰不停拍着他的背,最终还是什么都没吐出来。
“马斯踏,其实坐直升机也没问题的,月辉不是说那个毒素还是早期吗?迟几个小时也没事。”星辰看着苏年难受的样子心里也跟着一起难受,还很后悔之前没有把苏年从直降式战斗机上扯下来。
“无碍!”苏年摆手:“区区直降式战斗机而已……呕——!”
“哟,这不是我们的省级赛道冠军苏先生吗?又见面了。”一个轻佻的声音在苏年和星辰身侧响起。
苏年勉强抬起头来。
映入眼帘的是酒红和银白拼色的长发,赤金色的眼睛和伊甸类似,可惜少了几分伊甸的威严倒是多了一抹狡猾——是薪火。
今天她没有穿素体服,只穿着研究员的白大褂,内里是黑色包臀裙和米色毛衣,黑丝包裹着修长的腿,再下面……emmm,一双吊儿郎当的人字拖。
薪火
氛围感瞬间没了。
不过薪火的脚怪好看的。
苏年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
现在不一样了。
他是插了花的牛粪。
不能随便看别的花。
尽管星辰从来没有这种要求。
但星辰这傻瓜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