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秦枫一笑,目光居高临下,居然仿佛不认识丛重似的,将手中惊堂木一拍,厉声喝道:“堂下何人,状告本官?”
啊这!
丛重心态崩了。
这、这难道是皇帝陛下,把自己给卖了?
说好的秘密通道,可以直接上达天听呢,怎么这个事情,回到了秦枫手里!
早知如此,谁敢告自己的顶头上司啊!
嫌命长吗?
不过,眼前的情景,已经不容许他多想了,秦枫既然动手,哪还能让这丛重有任何还手之力,早在贺三斗领命出发的同时,一班训练有素的衙役,已经横扫溧阳县衙,将丛重自以为隐藏很深的无数罪证,一一找到,甚至还带回了好几个饱受他荼毒的溧阳百姓,作为人证。
如今,丛重人在府衙,但给他定罪的人证物证,甚至比他到得更早。
证据确凿,丛重甚至连辩解的力气都没有了。
该死啊!
这秦枫,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莫非他身份特殊,跟皇帝陛下,有直接联系?
但若是如此,先前胡惟庸之事,又为什么要那么麻烦,头顶大诰,上京告状,甚至路上遇到刺客,差点丢了性命。
丛重百思不得其解,却不影响定罪。
凶恶的衙役上前,毫不客气地把丛重身上的官服扒掉,只留下白色的内衣,宛若一头被剥皮退毛的光猪,模样要多凄惨有多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