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有悔真是替好友感到不平,一路上净是吐槽了。
“直到成亲之前,冯家就没见过傅家小姐,只听过传闻,传闻说傅家小姐傅灵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相貌更是貌若天仙,管家水平也是一流,傅家把自家女儿夸的天上有地上无,冯家跟傅家来往多年,彼此都熟悉,也信得过,就没细查这件事。”
元亓呵呵一笑:“两家来往多年,家中人势必会经常见面,冯家就没怀疑儿媳妇为何从不露面?”
白有悔哼笑一声,叹气摇头:
“也不是从未露过面,露面的时候总是看到侧脸,而且是远远看到那种,近距离看到时候傅灵溪总是戴着面纱或者幕篱,看不真切真面目。到了成亲的那一天,洞房的时候,我那好兄弟第一眼瞧见自己媳妇,直接傻眼了。喊了一句太丑了,撒腿就从新房跑走了,连洞房都没有。”
元亓咯咯笑了起来。
白有悔可是一点也笑不起来,这半年冯兆麟可没少跟他吐槽傅灵溪的事。
他抱怨:“人家都这样了,你还笑的出来。”
元亓收起笑容,极为认真的问:“没吓得痿了再也立不起来吗?”
白有悔满脸惊诧,现在的小孩子都这么开放了吗?连这个也知道?对方天真的笑脸和说出来的话极为不相符。
他说不出来话的样子,元亓也没觉得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