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振都成了鬼,却放不下皇子的范儿,他一本正经的训斥元亓:“你放肆,哪个皇子还不做几件见不得人的事情了?我做的那点算什么?你别抓着我不放,你是不知道萧毅都做了什么,若是你知道他做了什么,肯定也会想杀了他!”
白有悔知道他是在转移话题,再求放过,就问他:“我问你,白扶珺跟你有什么仇怨,你要给他种生基?我白家从未在你的私事上面为难过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们呢?”
萧振可不认同白有悔的观点,哼了一声便道:“白家可没少在朝堂上针对我,他们维护太子就是跟我过不去!我给白家一点教训怎么了?”
白有悔听他这语气,做的坏事肯定不止白扶珺一件事:“我们白家气运被夺是不是你干的?”
萧振哼笑一声:“我知道这件事,但这件事可不是我做的,你们白家得罪了了不得的人物,你们自己不知道,不停的找死。自己倒霉了,还把责任推在别人身上?蠢货!”
元亓想把他放出来说话,在玉瓶里实在不方便:“你出来说话。”
萧振知道在瓶子里还能有点安全感,出去了可就任由元亓搓圆捏扁了:“我不出去!我又不傻,我才不出去呢。”
白有悔急于知道到底是谁算计白家,他就问元亓:“你有没有法子让他说实话?”
元亓指尖放出一点红莲业火,就那么一丁点,米粒大小火苗,她手指头伸再瓶口,对着萧振道:“瞧见了没,你不出来,我也有法子收拾你,这养魂瓶可不是避难所,老实说,是谁想要白家倒霉。”
萧振感到火烤的温度越来越高,他蜷缩在瓶底也能感受到红莲业火那可怕的威胁力,那种温度可不是皮肉烤的慌,况且他也没皮肉。那种温度都能把灵魂烤焦了。
元亓在外面把红莲业火送入养魂瓶,幸灾乐祸问:“说不说呀,不说立刻就让你魂飞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