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亓看向钱侯爷:“钱侯爷找我是有事吗?”
钱侯爷认得白有悔,跟白家关系也不错,两人客套了两句,他便开口:“白公子不嫌晦气就跟着去吧。我是替我们一个门生来找小友的。他是济阳知府,他辖下的一个村出了一件怪事,这个村子十年前爆发瘟疫,全村人都死了,那个村子也就荒废了,可是有不少人听说那个村子最近又兴盛起来,文人都喜欢去那里,且乐不思蜀,去了就没回来的,他派人去看,派去的人居然也没回来,他便亲自去找,结果那里根本就没人。”
钱老十分不解:“真是奇怪,他来信两次跟我说起这件事,我才重视起来,所以就想请小友去瞧一瞧,不知小友是否方便?”
元亓在京都闷得慌,许久没有离开京都玩耍一番了,她就问:“要去济阳,你去吧?”
白有悔呵呵一笑:“去呀,上次差事祖父很满意,给了我好几天假期,我正好无处可去,冯兆麟和毛鸿基两个人最近也没空出去玩,我就跟你去了。”
说完他便打发身后的小厮去跟白老太爷说一声。
他又跟钱侯爷道:“钱伯父可别嫌我烦。”
钱候也为人十分随和:“贤侄客气,一起上车吧。”
元亓收了摊,跟白有悔一起爬上了马车。
白有悔是个话痨,跟不爱说话的钱文丙聊了起来,论家世,白有悔比钱家高出不少,却没有一点架子,对钱文丙就跟自家弟弟一样熟络,不大功夫,两人就熟络起来,钱文丙的话也多了起来,跟白有悔说起自己年幼在杨洲的故事来。
钱侯爷欣慰的看着儿子话多起来,心里也十分感激白有悔,说心里话,自从儿子从杨洲回来以后,就一直话不多,虽然也喊父亲母亲,对父母十分敬重,但始终亲近不起来,他也没什么朋友,感觉孤孤单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