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少奶奶扛了多久,但这种烈性药后劲极大,解毒都得来个四五次恐怕才行。
宫诚留了一瓶药膏就赶紧拉着钟义出了房间。
偌大的房间只剩下江瑶和陈宴北两人。
确认不是苗疆迷药,陈宴北总算是放心了。
而床上的江瑶似乎也知道宫医生走了,一边小手扒拉着身上的浴袍,一边嘴里哼哼嗯嗯的:“陈……宴……北……”
陈宴北抬手扯掉腰间的浴袍系带,喉结滑动,黑眸燃烧着幽暗不明的光,俯身,薄唇准确无误地封住一张一合的嫣红小嘴,湿漉漉的东西滑入她的口中,探得很深很深,吞没了她的嘤声。
陈宴北好久没有品尝过她的滋味,简直想进了骨子里。心爱女人唇齿间馨香馥郁的气息涌入鼻腔,香甜勾人。他火热滚烫的吻不断往下、辗转、加深、辗转、蔓延。骨节分明的大掌摩挲她雪色滑腻的大腿……
气氛一触即燃。
两人亲昵地结合在一起,江瑶仰着小脸,闭着眼睛任由他索取。陈宴北看着在身下意乱情迷的女人,一边吻她一边狂风暴雨地进攻。
一个晚上,陈宴北给她解了七次药。
卧室、沙发、浴室、窗边、桌子……
每一处都留下他征战的痕迹,放肆地进攻,疯狂地摆动,直击要害,重重到底再迅速抽离,江瑶承受着他暴风雨般的激情,整个人如泣如诉有如折磨,整个人就像离了魂一样,连粉莹莹的脚趾豆都在抽搐。
第二天。
江瑶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是下午。她揉了揉眼睛,睁开。
凌乱的房间,地上都是散落的衣物。
江瑶试着动了动身子,浑身像被拆过一样,又酸又胀。她身上穿了一件男人的衬衫,宽大地罩在她身上,她抬手嗅了嗅衬衫袖子,一股淡淡的冷香味,是陈宴北身上的味道。
闻到这个气味,江瑶双颊一红,昨晚两人疯狂的记忆蓦地浮现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