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宴北走过去捞了一张照片,看清楚照片的内容,眼中一片冰寒。
他把照片重新丢回垃圾桶,抬眼紧张地看向江瑶:“瑶瑶,我可以解释。”
江瑶跟他视线对上,故意板着脸,一副那你解释啊的表情。
陈宴北把下午家里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又道,“丁芙妮背后是陈家,我已经让钟义去给陈家一点教训。”
江瑶没想到丁芙妮居然跟陈家有关系,“不会是陈耀祖那个蠢货派来的吧?”
陈宴北轻呵一声:“除了他还有谁,老爷子估计也默许。”
江瑶愤愤道:“陈家这是什么意思?你车祸的事还没跟他们算,他们倒好,还敢在你面前上蹿下跳,欺负人嘛!”
陈宴北揉揉她气呼呼的小脸:“别气老婆,这次我会跟他们清算清楚,你好好养身体就行。”
说着说着,陈宴北声音忽然低沉几分,盯着江瑶衣服的眼神变得幽深。
“怎么了?”江瑶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
胀鼓鼓的衣服湿了两小片。
她没母乳,甚至一开始就吃了回奶的药,但该逃的还是逃不掉,还是涨得难受,有时候会溢出一点。
陈宴北搂着她,把她抱腿上坐着,目光幽幽地看向她:“要不要我帮你?”
前几次都是陈宴北帮忙。
这次陈宴北更是驾轻就熟,直接就给她把衣服解开。
“你轻一点呀……”江瑶娇滴滴地抱怨,伸手推他。
陈宴北已经顾不上回答了。
江瑶一个月子直接坐了100天,出医院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完全恢复到怀孕前的身材,甚至皮肤和气色还要更好些。
她不想放弃事业,出月子之后就投入到工作中。至于孩子,就让安姐带,再找了个保姆做饭打扫。
陈宴北在中环重新买了两套公寓,一梯两户,一套他和江瑶还有宝宝住,另一套安姐、保姆还有两个保镖住。
晚上江瑶和陈宴北回家,宝宝就睡在他们这边,等白天两人去工作,孩子就送到隔壁,由安姐带着。
陈宴北在香江成立了一家投资公司,把名下的产业都洗白放进了公司业务范围里,涉及行业从航运、矿业、电子到金融和地产,还投资不少有潜力的公司,成为香江本土最大的财团之一。
而陈氏码头被炸之后,股价跟着下跌,加上陈家那一帮不齐心的人经营,人人都只顾自己利益不管公司死活,公司内部四分五裂,一盘散沙,再这么搞下去,离破产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