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随便看看吧,这屋里的书随便翻,就是别把我的病例翻乱了,我整理了一晚上才整理出来呢。”陈良说着,把一摞文件仔仔细细放好。
“额,我自己看?”
“不然呢,你的针不错,从刚刚那一针我就能看出来,你这种水平我肯定是教不了你的,现在这里也没有第三个人,不是你自己看难道还要我给你念不成?”
“额,可是黄老师说,是你带我啊?”
“老师的意思是,我带着你,你自己学,”陈良说得理所当然,“不瞒你说,针这东西,我是一点玩不来,我第一次拿针就把自己血管戳破了,哦对了,我还晕血,所以你自己看看就好。”
用针手抖会扎出血,这其实不算什么问题,至于晕血就更好说了,中医里面除了一些必要的放血疗法,其他时候也不怎么会见着血。
就在陆承心中疑惑为什么陈良这种人会跟着黄策学习的时候,陈良转过头道:
“估计你现在应该是在想,为什么我这样的人能跟着老师学习,对吧?”
“是有点好奇。”
“其实我擅长的是药材啦,”陈良笑着道,“相比较而言,我对药材更加熟悉,而不是针灸的技术。”
“我最开始是想要把针灸学好的,只不过当时我问遍了几个师兄弟,哦,那个时候跟着老师学习的不止我一个人,现在那些人都出师了,只有我还跟着老师,唉,真是说来话长......”
陆承心说你不光说来话长,说话的时候也经常跑偏。
“那个时候,我还很有志向,”陈良望着远方,“本以为找师兄弟就能学到很多东西,结果跟着那帮人,学来学去我也就学会了两句话......”
“是什么?”陆承好奇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