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大少爷为何这般说?奴婢哪里能知道五少爷的想法?”
桃叶一脸坚定地摇摇头。
她确实有些猜想,但也不会说出来就是,裴大少爷一直喜欢打趣她和五少爷,她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真是近墨者黑,当初柔柔弱弱的小美人如今也……”
裴维南还没说完,就感觉背后一道目光钉在了背上。
于是轻咳了一声,朝桃叶挤了挤眼,转身往书案那边走去。
来了一趟云州,容五对这丫头,占有欲真是越来越强了。
算了,为了他的安危着想,他日后还是少拿这丫头打趣。
“将这信立马送到南韶手上!”
“是!”
归云接过信件,就往外边走去。
“你觉得南玄人也掺和进这铁矿之中?”
裴维南在下边坐了。
“主少国疑,南玄现在龙椅上那位不过十五岁的年纪,听说身体又不好,如今大半的朝政都掌握在两人手里,皇叔宗亲王和丞相许文远!”
容玖将这一路上南玄那边传过来的消息在脑子里过了几遍,对南韶的身份已有了大概猜想。
“也对,南玄与东羽一样,都是不许私自开采铁矿的,今日去见韦云起的人应该就是与楚家勾结的南玄朝堂上的势力,南韶应该不会拒绝!”
裴维南点头,但见到案后的人一脸凝重神色,他惊讶地问道:“你是要在今日行动?”
容玖没有立时回答,但楚伊濯知道好友的性子,这就等同于默认。
“可是若我们之前的猜想没有错,这军营中有一半的军士已有异心,我们的一举一动都会被盯着,而且若是军中内乱,南玄那边趁势来攻,后果不堪设想!”
虽然那些中毒的百姓危在旦夕,但裴维南依旧犹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