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管得住,管得住!”
“皎皎,三婶错了,三婶再也不乱说了呜呜呜!”
窸窣响声,一股腥臊味蔓延开来。
是钱红燕被吓尿了。
池皎皎嫌弃地蹙眉,将人拽了起来,“再叫我听见半句我和我娘的坏话,一定割了你的舌头!”
“大不了我去牢里蹲几年,出来照样活,三婶你却要当一辈子哑巴,不信试试?”
钱红燕惊恐地捂住嘴巴,一会点头一会摇头。
池皎皎刚松手,她扭头就跑,好像后头追着什么吃人野兽。
一路跑,裤子上的不明液体也跟着淌了一路。
池皎皎拍了拍手,“哼,不经吓的怂包~”
法治社会,她当然不会为了钱红燕就赔上自己的青春年华,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对付钱红燕这种泼妇,就得比她更凶更泼。
发了一顿疯,池皎皎精神舒畅多了,哼着小曲儿拎着水,回屋洗澡去。
浴室?泡澡桶?梦里才有那玩意儿。
七十年代的农村,要洗澡,男人去河里,女人盆桶齐上阵,多数时候都是拧毛巾擦一擦了事。
而原主,她连擦都懒得擦。
以至于池皎皎洗的时候,那陈年老皴厚的呀,能搓老大的丸子,体重至少减轻两斤!
恶心是真的,解压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