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老夫人看向站在床边的小姑娘,竟恍惚从对方的眉眼中瞧出了几分华仲远年轻时的影子。
想到晕过去前阮亦舒说的话,她下意识认为对方就是自己的孙女,心头划过奇异的好感。
这一刻什么作风不正、什么抓奸怀孕都被暂时抛在了脑后,柔软亲情占据上风。
“孩子,我是奶奶啊……”
华老夫人目光慈爱,虚弱抬了抬手想要牵池皎皎,却被突然冲到床前的阮亦舒握住。
她顺势在床边坐下,不着痕迹地挤开池皎皎。
“老太太,您认错了,这是覃市海岛部队顾营长的爱人,名字叫…皎皎。”
不是她孙女?
华老夫人心底升起些许失落。
她没和阮亦舒说话,而是偏过头,视线落在收拾银针的池皎皎身上,语气和蔼:
“小姑娘,你会针灸?刚刚是你救的我吧,我感觉头没有之前那么疼了。”
感受到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善意,池皎皎笑着点了点头。
“您这头疼的毛病是年轻时落下的病根子,尤其天气变化、劳累、过度忧思会导致加重,医生给您开的汤药是对症的,要坚持喝,平时也可以用天麻粉蒸鸡蛋吃,对缓解头风有好处。”
华老太太姓程,名令娴,祖籍南城,所在的程家在那时是有名的大资本家,家世显赫到哪种地步呢,当地曾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