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实实把镯子交出来,再下跪道个歉,看在你男人和家振是战友的份上,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人群中冒出不赞同的声音,“这……让一个孕妇下跪道歉,是不是太过了?”
薛母严厉逼人的目光紧盯池皎皎,“做错了事受惩罚,以后才长记性,不然就等公安同志过来抓你去坐牢,事情传回部队,你男人副团长的位置也不保!”
“好一个薛家,简直欺人太甚!”
江老是个直脾气,最先受不了,指着薛父薛母的鼻子大骂。
“一个破镯子,也就你们当个宝,就是掉在地上我徒弟都不会捡!”
他相信池皎皎的人品做不出偷东西这种事,可看薛家这信誓旦旦的模样,恐怕有蹊跷啊。
不管怎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能让薛家把屎盆子扣在他徒弟头上。
池皎皎:……
师父您老人家也太看得起我了,哪个路边有帝王绿翡翠手镯,我现在就去捡。
见华家人也是一脸怒容要为她出头,池皎皎赶紧递过去一个安抚的眼神。
放心,小屁孩的把戏,在她面前还不够看的。
“薛伯母,如果我真的偷了东西我愿意受罚,可如果小偷另有其人,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坏我名声,又该怎么罚?”
薛母觉得自己的威严被冒犯,正要开口,旁边突然有人来了句:
“那就一样呗,冤枉人的也下跪道歉!”
池皎皎顺着声音来源看过去,对上华同安挤眉弄眼的表情,他做口型道:“妹妹,哥相信你!”
薛母下不来台,拉长脸走过来,不由分说就要搜池皎皎的身,被顾铮挡住。
池皎皎冷笑一声,当着众人将自己大衣和裤子四个口袋全部翻了出来。
四个口袋空空如也,啥也没有。
“薛伯母,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我全身上下就四个口袋,有你们要找的镯子吗?”
薛母脸上犹如打翻了颜料盘,一时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好,她扭头瞪了眼小辉,又看向池皎皎:
“谁知道你是不是怕被人搜出来,藏到其他地方去了?”
顾铮眉宇拢着戾气,“红口白牙就把罪名栽在别人头上,你们薛家还真是和宋家一样的好家风。”
“今天让我媳妇背黑锅,明天又是在座的哪一位?大伙儿今天也算看清你们薛家的真面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