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管所那个伤人的事件吧?”
孙玉琴竟然消息也极为灵通,事情才发生几个小时,就传到了她这边。
“是咱们的孩子?”
崔石一下子有些发愣。
“不是的。”
孙玉琴叹了口气,摇头道:“那个孩子我知道,母亲很早就离开了他们,父亲酗酒如命,事情不顺就拿孩子撒气,九岁那年活生生被他父亲打出家门,就再也没有回去。曾经有个自称孩子二舅的把他送来这里,但因为毕竟父母都还在,不符合相关政策,我这里也不能任意接受。但实际上,那孩子比孤儿更可怜,终于出事进了少管所,今天又行凶伤人。”
“哦!”
崔世松了口气,如果是阳光学校走出去的孩子,就连他的情感上也多少有点难以接受,孙老太太应该更比他难过十倍。
“今天不忙的话,给孩子们上堂课?”
孙玉琴看着崔石,那真是怎么看怎么满意。多年来从她手里经过的孩子成千上万,像崔石这样有出息又能不忘本的,还真没多少。有些人倒是做出了不小的成就,但却终身把孤儿院的经历当成耻辱,绝不跟任何人提起。
孙玉琴并不是在意这份认同,而是她心里明白,如果是这种情况,那意味着孩子仍然没能从自卑的心理中真正走出去。
“我怕上不好啊。”
崔石笑了笑,并没拒绝。
“有啥好不好的,也就是陪这些弟弟妹妹们聊聊天,咱们搞个轻松点的座谈的形势吧,或者叫茶话会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