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没碰酒了~”
太初峰上,抿了一口小酒的裴绾妤慵懒的倚在葱郁的树干上,微眯的水润双眸掠过一抹舒心。
在飞舟上的这几天不是不想饮酒,只是不敢。
在徒儿突破道宫九星时喂他吃了糖豆先不说,之后在他突破至合道境中期后还弯腰让他看到了掩于浴衣下的朦胧生晕——所以她担心在那种独处的场合中饮了酒会更大胆的调戏今安。
虽然自己不可能喝醉,但酒不醉人人自醉,尤其这么多年对他的调戏力度是逐步上升的,自己又那么疼他……
万一再让他吃甜头、万一自己不忍心他忍着欲望……
底线的退让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太惯着乖徒儿,可会少很多乐趣呢~
所以在飞舟上完全不敢喝酒。
如今一回太初峰,她便迫不及待小饮几盅的同时打发着陆今安去找后山练剑的慕倾月。
裴绾妤觉得会发生点有趣的事。
“嗯?”裴绾妤眸光忽的一亮,像个小女孩似的连忙拍了拍冬寒的肩膀:“快听,快听,倾月的音调变了,又冷了几分……
你说她是在生今安的气呢,还是在生我这个当娘亲的气呢?”
冬寒似是习惯了副宗主发现趣事时的姿态,所以只是帮她斟酒,并不多言。
不说自己的修为什么都听不到,再说了就算能听到,也不能听呀。
副宗主收留了她们且待她们很好,但是这不代表就能恃宠而骄的评论副宗主、师姐和大师兄之间的事。
“啧,乖徒儿其实还是会害羞的嘛~”裴绾妤抿了一口酒:“倾月都没问什么就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就这一路上还跟为师装若无其事,呵~”
“也是,毕竟这次调戏的有点过头了,怎么可能半点不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