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我可听不懂。”夜莺耸了耸肩。
芙莉雅不理这个装傻的家伙,将目光移向希加:“所以,你又是怎么想的?”
“怎么想?”希加有些不理解,他瞧瞧夜莺,想了想回道,“你本来就不欠我什么,当时不是你帮我激发了最强的狂暴状态,我已经输了,反倒是我欠了你一个大人情。”
“他是这么说的,
欧阳梓灵等其它修士在这股可怕的杀机下都是仿佛被巨山压顶,气都喘不过来。
除了他们外,其他也是沈家人,放眼望去,两三百平米内,黑压压的全是人头。
其实,修炼者势力和国家一样,都很难逃得过岁月的侵蚀,正所谓,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是下大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