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婉宁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将杜氏拉到一边商量,“母亲,解铃还须系铃人,要不,让贾大夫出出气,兴许他气一消,就不提走的事情了?”
“消气?怎么消气啊!”杜氏不知道哇,歉也道了,钱也给了,姿态也放低了,人家不在乎啊。
许婉宁斟酌着:“平哥儿做错了事,光是一句道歉肯定没用,要不,打平哥儿几个板子。”
杜氏大吃一惊,剜了眼许婉宁:“那是你儿子,你忍心?”
许婉宁捂着胸口,下一秒就要哭出来:“儿媳哪忍心,可现在有什么办法?难道真的眼睁睁地看着贾大夫离开,平哥儿一辈子顶着那张脸嘛!”
打几板子,换一张好脸,傻子都知道该怎么选。
可杜氏还是心疼。
她的宝贝孙子,她连说句重话都舍不得,打板子?
绝对不行。
“是要打,不过不是打平哥儿,谁吃了燕窝,就打谁。”
许婉宁不说话。
白青青很快就被人带来了。
被人扛在肩头,塞了嘴巴偷偷地带过来的。
杜氏生怕惊醒崔庆平和崔云枫,这肯定就打不了。
白青青披头散发的,就连衣裳都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没有穿好,被人扔在地上,一脸惊惧。
杜氏看了一眼,不留情面地下令,“给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