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婉宁抹泪:“阿宁总要听您的话,若是庄子出了什么事儿,我却擅自离开了,要有什么损失谁来承担?”
崔禄也终于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不是许婉宁不听杜氏的话,而是太听他的话。
可她这个死脑子怎么就不能转个弯呢?
“我的话也要听,夫人的话也要听。”崔禄正色道:“回府吧!”
“好嘞。红梅青杏,收拾东西,咱们回家了。父亲,我也去收拾了。”许婉宁高兴地朝里头走,边走边说:“终于可以回家了,也不知道平哥儿想我没有?”
看看看,许婉宁老早就想回家了!
崔禄阴沉着脸看陈明:“你到底怎么传话的?”
陈明吓得连忙解释:“小的是完全按照侯爷的吩咐传的。”
“哼,该干的事没干成,不该干的事你管得倒宽!”崔禄冷着脸,陈明脊背冒汗。
侯爷这是在怪罪他办事不力,还管得太宽了。
好在这时,有人给他解围。
“爹,你怎么在这儿?”陈绵绵一身鹅黄色的衣裙,翩翩而来,娇俏的小脸蛋儿就像是春天里的迎春花,开得茂盛,开在了某人的心口上。
看到陈绵绵,本来平复下来的心又跳了起来。
那是许久没有感受过的心潮翻涌。
崔禄知道,这种感觉,叫心动。
陈绵绵像是这才看到崔禄,连忙福身:“绵绵见过侯爷。”
绵绵,绵绵……
绵绵在想,侯爷什么时候来。
崔禄望着陈绵绵,声音都柔和了好几分:“你怎么来了?”
陈绵绵提了提手里的食盒,娇滴滴地说:“我昨日跟少夫人约好了,陪她一块用早饭,这是我刚做好的。”
陈明有些诧异。
绵绵跟少夫人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融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