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贾大夫都说,孩子每天开心快乐,利于身体的康复。
全府上的人也就由着崔庆平玩了。
许婉宁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隔三岔五地将阿聪叫来问问崔庆平的情况,到后来,她花钱,让阿聪去赌坊玩了一趟……
去之前,秋嬷嬷觉得不可思议。
“少夫人这是要做什么?”玩废掉自己的儿子吗?那可是赌博,赌博啊!
要不要跟夫人说一声啊,少夫人这把玩得有些大啊!
阿聪却不以为意:“娘,你担心什么呢?你别忘记了,我们现在是少夫人的人,她花钱请我们办事,你要是跟夫人告密了,少夫人不信我们,后脚就能把我踢出侯府。”
秋嬷嬷不说了。
阿聪有事干,家里的日子好过多了,阿聪越来越好,他们家也会越来越好,老二老三也有个依靠了。
“你去吧,好好玩,回来陪好小公子。”秋嬷嬷说。
阿聪贪玩,学什么会什么。
再回来时,掷骰子、推牌九玩得有模有样,各种各样规则也烂熟于心,他没先带着崔庆平玩,而是拉着几个小厮和丫鬟玩,崔庆平就在一旁看着。
本来他一个小孩子,对这些也不敢兴趣,可多看了几次,兴致就来了。
每天一睁开眼睛就拉着院子里的几个小厮丫鬟聚在一起掷骰子。
杜氏把许婉宁叫到跟前问了情况。
许婉宁说,“母亲多虑了,平哥儿才五岁,正是孩子心性,见一出是一出,说不定明天就喜欢玩别的了,况且,他在养伤,贾大夫不是说了吗?他快乐对伤口恢复也有好处。”
杜氏不说了。
她觉得许婉宁说得有道理,不过:“等他脸治好了,你可得请个好先生,让他收心,五岁了,该启蒙了。未来侯府是他的,他要撑起来。”
“儿媳妇知道。”许婉宁低眉顺眼地回答。
没人知道,她藏在眼睑下的笑意有多猖狂。
欲让他灭亡,先让他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