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兴民也不喝茶了,放下杯子,力道有些重,杯子里的茶水都洒出来了,声音冷冰冰的,带着一丝狠意:“任大人,没办法,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任平为眉毛一跳。
这是一定要护着了。
任平为在心中很快权衡了下双方的优劣。
一个三品官,一个七品官,按道理想都不要想,就要保大弃小,可谁让王兴民背后的人非同一般呐。
王兴民如何从燕城到得京都,早就已经是官场上人尽皆知的消息了。
他的靠山是裴珩。
任平为一直在城北区窝着,十多年没动窝,流水勇争先,不进则退,可任平唯不动,也不一定意味着他无能。
裴珩的事情,任平为也知道不少。
想当年,裴珩任镇国公府世子,太子伴读,出入皇宫犹如自家之地,前呼后拥,何等威风、何等光鲜、何等耀眼啊!
可出了那件事情之后,裴珩离开了镇国公府,又沉寂了两年,本以为此人从此以后会一蹶不振,再无消息,可谁曾想,当时的太子现在的璋和帝一登基,就给他重新设立了一个机构——金麟卫。
裴珩任金麟卫指挥使,掌管全大越文武百官的生杀大权,虽也是个正三品的官,可谁让金麟卫只隶属璋和帝,只对璋和帝负责,任何官员,包括东宫、后宫、皇亲国戚,都无法驱动金麟卫。
可想裴珩手中权力之大,大到你无法想象!
任平为没那么大的胆子敢跟裴珩叫板,只得跟王兴民叫苦不迭:“王大人,我这城北,正三品的官员是我这儿的天花板了,我一个小小的七品芝麻官,管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