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坚硬如铁,灼热非常,崔云枫再也使不出力气了。
月姑不小心摸到了,先是惊诧,接着就是欣喜,“老爷,您可真勇武,这么多次了,还这么坚硬如铁。”
崔云枫知道这不是个好兆头,他借口出去如厕。
他想了很多种办法,让它软下来。
浸泡凉水,喝水,都没有办法,它一直硬邦邦的,没有变软的迹象。
崔云枫只得自己解决。
身后几道黑影缓缓地向他靠近,崔云枫根本没有发现。
月姑月娘都捂着肚子,畅想着一朝即中,鼻尖突然闻到了什么奇怪的味道,脑袋一偏,睡了过去。
任凭外头传来杀猪般的惨叫和母狗的叫声,也没人听见。
大门嘎吱一声,打开了。
可床上的两个女人就跟死猪似的,没有一点反应。
几个穿着夜行衣的人,蒙着脸,将床上的人扛在肩头,出去了,跟着一个扛着崔庆平的人一起,往城西方向而去。
留下的人,则是清理屋中的痕迹,打扫得干干净净,然后重新关上了门,栓好门栓,接着,将大门用一把大锁锁上。
第二日晨光微亮,有人发现,城西破庙门口多了三具白花花的身子。
两女一男。
男人嘴角都是血,面色苍白,他的身子那处,也满是鲜血,像是,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咬了。
还有一个小孩子,穿着里衣躺在地上,冷得直打哆嗦。
月姑月娘是被冻醒的,醒来,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周围挤满了人,正指指点点。
二人相视看了一眼,然后发出了尖厉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