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远洲和沈青雨呢?”裴珩咬着牙问。
“各打了二十大板,皇上勒令他们回去面壁思过三个月,沈大人和柳大人各自罚俸半年。”
裴珩扭头就走。
莫汉桥叫也叫不住,一脸戏谑,“还真的把继子当亲子啊!”
旁边的精卫是个愣头青,问出了一直想问却不敢问的话,“大人,您跟裴大都督,之前不是好的穿一条裤子吗?怎么现在一见面就吵啊?”
他以为莫汉桥现在心情很好。
谁知,莫汉桥脸上的笑跟冻住了似的,阴仄仄地看着那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精卫:“你胆子这么大,要不你来分析分析,为什么我们一见面就吵?”
精卫连连摆手:“大人,属下还有事,属下先走了。”
他一溜烟地跑了。
莫汉桥则看着裴珩离去的方向,眼里先是愤怒,再是迷茫。
为什么现在一见面就吵,不还是因为那个人!
莫汉桥转身又进了洞穴,喝令摸排的精卫:“都给我睁大眼睛好好找找看,看看凶手有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是。”
整齐划一的叫声,雄壮又浑厚,这山洞顶突然摇晃了两下,接着,一块石子从上头掉了下来。
两块,三块……
有个来不及跑的精卫直接被石头砸中了脑袋,被砸晕了,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莫汉桥猛地想起刚才裴珩刚才说过的话。
是意外。
掉石头下来堵住了野狗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