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勾勾地盯着男子,眼神幽深,乌凛凛的让人脊背发凉。
男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惊惧地看着居高临下看着他的女子。
“你,你不是喝醉了吗?”
许婉宁冷笑:“谁说我喝醉了。”
男人眼里闪过一抹狠厉,阴仄仄地笑,“没喝醉是吧?那行,没喝醉玩得更痛快。”
睡着了就是一具不会动的躯体,不会反抗不会迎合,可醒着的就不一样了。
反抗才玩得更刺激。
他站了起来,淫笑着朝许婉宁走过去。
许婉宁就站在原地,冷冷地望着他。
男人缓缓靠近,就在他要抓住许婉宁的手时,后脑勺突然传来剧痛。
头皮差点被人扯下来。
头往后一仰,有人在他身后扯住了他的头发。
男人吃痛往后栽去,直愣愣地躺在地上,还不等男人反应过来,脚就踏在了他的身上,接着,脑袋一晕,男子晕了过去。
“少夫人,您赶快从后门离开,白鸽白雀在后门等您。这里就交给我了。”
许婉宁点点头:“小心一些。”她离开了,扶柏扛着男子沿原路返回,到了元氏的屋内。
主屋内。
元氏撑了撑脑袋,感觉头晕得比刚才还厉害了。
怎么回事?
不就一壶酒吗?
一人一半怎么感觉都想睡觉。
唉,果然是这陈年老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