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因为跑去镇子上,碰到了地痞流氓,身子给糟蹋了。”
“可有去报官?”
“怎么没去,没用啊,连人是谁都不知道!我们也只能不了了之了。哎,出了这么个丑闻,脊梁骨都被人给戳断了。”妇人一副倒了大霉的样子,言语之中全然没有半分对小姑子的心疼和怜悯。
可见,那姑娘在这个家中,肯定不会好过。
“她后来疯疯癫癫,总是跑到河边叫常跃的名字,我们家在村子里,都被笑话死了。怕她又犯病偷跑出去,没办法,我们只能把她锁起来。”
“这幅画,是你小姑子画的?”白鸽问。
妇人点点头:“是啊,她画的,我那小姑子,自从常跃搬过来,就对他一见钟情,可是人家心里没她。那常跃就是个扫把星,把我们家给害惨了。”
画得很传神,可以看出,当年这个小姑子也是个妙人儿,倾尽了所有的爱意和能力,这才画出了这幅画像。
“那这幅画像,你们为什么没毁掉呢?”
“不能毁。”妇人连忙摇头:“这画有大作用呢,我那小姑子要是犯病了,就把这画像给她看几眼,她这疯癫的毛病,就能减轻不少。所以这画像就一直留着。”
“那我们,能不能见见她?”
妇人刚想说不行,扶柏又掏出了一锭银子。
“行行行,没问题,你们去看。她疯癫的时候,你就让她看这幅画,她就会清醒一些。”
扶柏和白鸽,拿着两幅画像,到了一处地窖里。
这应该是乡下人家挖来屯菜过冬的,后来废弃了,就成了关人的好地方。
隔板一打开,浓郁的尿骚味臭味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