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荣山被夸了,洋洋得意,“大人,莫汉桥看上的这个女人,还有一点麻烦,下官就是想着,这点麻烦,说不定能让莫汉桥自乱阵脚,管不上金山的事情。”
他悄悄地说了几句话,卫羌听闻,笑得一巴掌拍在于荣山的背上:“干得不错。”
卫羌的劲儿真大,刚才差点没掐死他,现在又差点拍得他吐血。
于荣山揉了揉肩膀,卑躬屈膝,在前头带路。
莫汉桥正在左右手对弈,外头突然闪过一道身影:“大人,卫坤卫羌和于荣山往这边来了,说是要来拜访您。”
手里的黑子瞬间被捏紧,莫汉桥眉头一皱:“我知道了。”
一阵风吹过,窗外的身影消失不见。
莫汉桥依然将黑子落下,满意地看了看棋局。
黑子杀出了重围,将本来以为稳操胜券的白子吃掉了大半,输赢已定。
先赢不是赢,最后赢才是满堂红。
莫汉桥丢掉剩下,来到了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还在睡觉的佩佩。
那迷药要一个时辰才醒,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
莫汉桥将自己的外衣脱下,只着里衣躺了上去,佩佩的衣裳被自己剥的也就剩下里头的小衣,因着天气热,被褥只盖着肚皮,从胸口往上,露出白嫩嫩的一大片锁骨。
一室春色,可莫汉桥的眼睛里却无半分涟漪。
他用腿,卷起薄毯,有了薄毯在中间相隔,莫汉桥这才将腿迦在了佩佩的腿上,他的手,也借着薄毯,搭在了佩佩的肚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