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松口。”许婉宁娇嗔道:“都没洗手的,也不嫌脏。”
裴珩不仅不松开,反倒用舌头去舔舐没入口中的食指,一股痒意在头皮炸开,许婉宁羞得面色通红,也不敢说话了。
这人,听话的时候像只乖乖的猫儿,顺毛顺的你想如何就如何,他都听你的。
可有些时候,就像是长了反骨的浪子,你想如何他便不如何,着实让人……
惊喜又意外。
裴珩舔舐了指头,终于松开了,许婉宁一把抽了出来,羞得恨不得钻到床底下去。
看到怀里的人面庞通红,裴珩笑着将人按在了怀里,低头寻着红唇狠狠地吻了上去。
比刚才舔舐食指的力道不同,这回的掠夺,带着凶猛的狠意,右手也渐渐往下,从锁骨一路向下。
最后不动了。
裴珩起身,在许婉宁耳边轻轻低语了一声,臊得许婉宁连连摇头:“不要。”
裴珩笑笑,又成了那个长了反骨的浪子,你不让我如何,我偏要如何。
屋内的陈设装修温馨,里头的一应陈设全部都是崭新的。
就连床上的床品,被褥、被单、轻纱,全部都是新采购的,蚕丝的,睡在身上软软的,清凉又贴肤。
许婉宁身上出了细密的汗珠,就像是在水里游过一圈一样,热……
裴珩将她身上碍事的衣裳全部都脱去,就连那层薄薄的蚕丝被也都被踢到了一边,两个人相拥在一起,平复着激动的心情。
许婉宁是被伺候的那个,就好像腾地一下子升到了云端,就突然重重地落地,那是令人酥麻的,癫狂的,也是一个女人,应该享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