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车上候着的扶柏:“……”
看看马车,看看许庭安,一头的雾水。
这俩兔崽子,好像哪里不对劲!
裴珩走后,学馆门口的人才敢动
何庆文和卢保呈一直等许庭安的马车走远了,才开始动。
从裴珩出现就开始在抖的卢保呈,战战兢兢地问何庆文:“你有没有觉得,大都督刚才特意瞪了我们两眼?”
那两眼,看得人遍体生寒。
何庆文白了卢保呈一眼:“胡说八道什么呢,他什么时候瞪我们了?”
卢保呈有些抖:“就,就刚,刚才的时候。”
“没看到。”何庆文嘲讽他:“你怕什么?大都督又不是那贱种的亲爹,一个二婚头带着个拖油瓶,迟早有一天会被大都督扫地出门,你怕啥?”
“之前是不怕,可是刚才……”卢保呈声音都在抖,“刚才大都督来了啊,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他是裴长安,不是许长安,他是裴长安的爹。”
“那也就是骗骗人的,你还真信了。”何庆文冷笑连连:“我爹也会跟庶子说我是你爹呢,可给啥给他了?在家还不是我的牛马,我想怎样就怎样。瞧你那点出息,人家一个眼神就把你给吓死了。”
卢保呈依然心有余悸。
哪里是那一个眼神哦,就是那周身的气势,一想到他灭过不少口,就不寒而栗。
卢保呈现在有些后悔了,他干嘛要跟着何庆文招惹裴长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