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气场跟吃过多少米无关。
秦颂自知理亏,刚想要下跪,却听到裴珩说:“坐。”
裴珩敬重读书人,虽然他没有在淮山学馆读过书,但是秦颂的大名他听过。
在他手上,教出过不少学生,还有几个,在朝廷为官。但是更多的学生,跟秦颂一样,在各个学馆当先生。
秦颂坐了,桂先生也坐了。
马上又有人将茶送过来,裴珩举起自己的茶杯,遥遥举了举,“秦馆长喝茶。”
“谢谢大都督。”秦颂也拿起了茶杯,喝了。
茶是上好的茶,可秦颂喝之无味。
气氛又安静下来。
只听到裴珩时不时地拨弄茶盖,茶盖碰撞茶碗的声音,他不开口,秦颂也不好开口,只能跟桂先生两个人喝茶。
二人各怀鬼胎,好不容易喝掉了手中的茶,滚烫的热茶喝得秦颂那叫一个汗流浃背,裴珩还是没有开口的意思。
太熬人。
秦颂这下也明白,裴珩应该什么都知道了。
也不用解释了。
秦颂直接道,“大都督,长安在学馆被人欺辱的事情,我身为馆长,有很大的责任,大都督要罚,我秦颂,毫无半句怨言。”
桂先生也连忙起身,“我身为长安的先生,没有及时发现,我有最大的责任,大都督要打要罚,我也毫无半句怨言。”
裴珩终于放下了茶杯,“听说何庆文和卢保呈被你们赶回家了?”
秦颂点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