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督倒是说了一点点,说是老夫人在大门口突然跌倒,又被人给搬动了,断裂的骨头戳中了内脏,当即就吐血不止。”
璋和帝若有所思:“何人搬动了她?”
尹公公摇头:“这个,大都督没说。不过大都督说老夫人是在大门口摔的。”
“那可是超一品国公夫人。”璋和帝摩挲着下颌,眼神渐渐锐利:“那个搬动老夫人的人,杖责八十,在镇国公府门口跪三天三夜,给老夫人祈福。给老夫人送一些补品过去。”
尹公公记下了,“奴才遵命。那大都督那边……”
“这事无需告诉他,让他进来吧。”
“是。”
尹公公退下了。
璋和帝拿起一本奏折,抽空批阅,他看着看着,就在裴珩跨入大殿的那一刻,璋和帝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眼眸陡然犀利,将手中的奏折阖上,放在了一封特殊花纹的秘奏上面,又压了不少的书籍,确定只字片语都看不到,这才放心。
而裴珩,也已经走到了案前:“微臣参见皇上。”
“免礼吧。阿珩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了?”璋和帝已经走到他的跟前,亲手将裴珩给扶了起来,一脸的开心:“你可有好多日没来宫里陪朕对弈了。”
裴珩拱手,“近日金麟卫事务繁重,再加之继子被同窗欺负一事,微臣既要安慰内子,又要宽慰继子,一时分身乏术,就没来叨扰皇上。”
有些事情,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要把握好分寸。
“朕瞧着阿珩最近确实有些疲惫。”璋和帝上上下下打量了眼裴珩:“今日老夫人又遭逢此难,朕知你心中所想,不就是想让你二叔回京吗?朕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