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芸连跑的力气都没有,撑着床铺“哇哇”大吐,太臭了,眼睛又直观地看到了,越吐越想吐。
许婉宁半点不嫌弃地看她吐,吐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她才说道:“看来你还是来少了,以后多来几次,多来看看祖母,也就不觉得恶心了。”
说完,许婉宁走了,留下尚芸还趴在床边吐。
吐得实在什么都吐不出来了,尚芸这才扶着墙,快步逃离了祥宁居,回到了自己的院落。
从南从北一身白衣,正在院子里浇花。
看到尚芸踉踉跄跄地回来,两人立马放下手里的活过去扶她,关切地不行:“少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是啊,谁欺负您了,您怎么哭了。”
尚芸有两个人一左一右,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嚎啕大哭:“许婉宁,许婉宁那个贱人,她竟然敢欺负我。呜呜呜,我好脏,我好脏,我要沐浴,我现在就要沐浴!”
她要好好地洗脸洗身子洗头发,把那些恶心的臭味全部都给洗掉。
从南立马应声:“从北,你好好照顾少夫人,我这就去准备水。”
“好。少夫人,走,我扶您进屋!”
从北扶着尚芸进屋,尚芸吐得连脚都在发抖,来的时候踉踉跄跄,跌跌撞撞,已经耗费了她全部的精力,如今有从北扶着,从北的臂膀成了她唯一的依靠,她整个人几乎挂在了从北的身上。
每走一步,胸腔的震荡让她时不时地发出细碎的喘息声和干呕声,从北挽着她的肩膀,轻柔地拥着她,将人带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