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北手里挎着一个小篮子,篮子里装着满满的花瓣,从北红着脸,低头说:“奴才采,采了不少花来,就想给少夫人您沐浴用。”
“那你刚才怎么就碰着我了?”尚芸好笑地问他。
从北解释:“刚才,太,太紧张了,不,不小心碰到了少夫人,还请您,您赎罪。”
“你给我送花瓣来,何罪之有?”尚芸坐在浴桶里,拿了后背对着他:“把花瓣放进来吧,你也别走,替我捏捏肩膀,最近累着了。”
“好。”从北将花瓣全部倒入浴桶中,手就伸到了尚芸的肩膀上,轻轻地一捏,尚芸就发出满足的嘤咛,“从北,使点儿劲。”
“好。”从北应声,手上的力道渐渐变大,手也渐渐地移向了尚芸的锁骨……
热气氤氲,空气中弥漫着水汽和花瓣的香味,甚至还夹杂着其他的香味,尚芸闻不出来,她只觉得自己脑袋发热,身子发热,全身上下,都好热。
“呼……”尚芸扭动了身子,从北立即问她:“少夫人,您怎么了?是力道不舒服吗?”
“不是,就是好热。”尚芸转头看从北,通红的面颊,像是熟透了的果子,引诱着男人采摘,吃一口。
尚芸面对着从北,趴在桶沿上,一双眸子,水濛濛地看着从北,“从北,你头上都出汗了,你热吗?”
从北咽了口口水:“有,有些热。”
“下来。”尚芸拍了拍桶沿,露出一抹坏笑:“进来,一块洗。”
从北脱下衣裳,跨进了浴桶。
没多久,蹲在窗户外头的从南,听到里头传来的动静,默默起身,出去了。
他直接去找了裴忠,裴忠领着大夫到了院子里,二人眼神相对,就已经明白对方的意思。
裴聪还躺着,大夫把过脉之后,疑惑不解,“世子的病并没有什么大碍,按道理早就该醒了啊,怎么到现在还没有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