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捂着胳膊,气鼓鼓地找吴达开理论:“你认识那个人是吧?他把我伤成这样,你们打算怎么办!赔钱!我要治伤!”
吴达开一肚子的火,一甩,就将男人给甩开了,“你今天能捡回一条命就已经是祖坟上冒青烟了,还要钱治伤?给你买棺材,要不要!”
他骂完就下楼去了。
男人捂着胳膊,也不说话,只盯着他。
薛平来了没起啥作用,只得招呼人回去休息:“都散了吧,散了吧,回去睡觉了。”
最后,就剩下受伤的男人一个人站在三楼。
薛平看了他一眼,没理会,回去睡觉了。
还是给他换房的伙计上前来,劝诫道:“我说这位客官,这事就算了了吧。”
男人问:“谁啊?”
“很大的官,大到吓死你,你瞅瞅这外头的官兵,都是他的手下,你说说,碾死我们这群老百姓,是不是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伙计看了他的伤口一样,“我那儿有些药,我给你送来吧,这事儿就当过去了,咱们普通老百姓,惹不起他们的!”
男人摆摆手:“我不要你的药。”
“那你的伤口?”
“我自己有药。”男子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嘴角衔起一抹冷笑。
二楼厢房里,木地板已经割出了一个能容纳一人进出的洞口。
两个穿夜行衣的蒙面人朝对方比画了个手势,同时点点头,其中一个男子身形矫健的“呲溜”一下就钻了上去。